1988年的夏季,笔者当时正在高坑矿团委工作,出于对写作的爱好,每每在业余时间就伏案爬格子。当年我被评为萍矿工人报社优秀通讯员并有幸参加了报社组织的首届优秀通讯员学习班。学习班人员有近30人,学习时间为一个月。说是学习也还兼有一点疗养的性质,因为学习班地址就选在当时的萍矿工人疗养院即现在的高雅休闲中心。
记得当时学习班带队老师为胡光澜,他是既带队又讲课,同时为我们讲课的老师还有当时萍矿工人报社的张自旗、廖湘霆、潘一鸣等。课程开设有通讯、消息、报告文学等等。通过系统学习,我们的确是受益匪浅,不仅开阔了视野,学到了知识,又结识了朋友,真是一举数得。
在学习班即将结束的时候,报社组织了一次有趣的令我终生难忘的攀登武功山活动。在一个烈日当头的下午,全体学习班人员在疗养所集中,一同乘客车前往目的地——武功山。我们一行是一路欢歌一路说笑,经过近两个小时的行程终于到达了武功山底庵。
下得车来,胡光澜老师便安排男女要如何搭配上山,因为学习班可以说是老、中、青三结合,30岁到40岁的有一部分,而更多的还是年轻人,好多都是20岁出头。就这样,一行几十人开始了徒步攀登,过去又没有什么石级,起步便是羊肠小道,年轻人自然走在了队伍的前面,像高坑 电厂的黄杏娥、安源的唐恒、杨桥的张善清、青山矿的朱绍祥等人像树上的小鸟,叽叽喳喳说着笑着;还有安源的马茂蓉等人也不甘示弱,有说有笑,搅得队伍喜气洋洋,热闹至极。报社老师潘一鸣、 胡光澜等,引导队伍秩序井然、首尾相连,男女相互搀扶、相互鼓励、相互帮助,不知不觉来到了武功山的中庵。
此刻已是夕阳西下,大家稍稍休息一下,有的在洗冷水脸、有的在喝山泉,相互谈笑着。正在这时,从山上下来的几伙人传来信息:山上铺位有限,上去了好几拨人,你们还在此闲着,恐怕今天不能在山顶住宿了。怎么办?胡光澜老师急忙说:“林益萍、邓和平,你们俩跑步追上去,赶紧到山顶去安排好吃、住的地方……”
说时迟,那时快,笔者与过去在总医院工作的邓和平从中庵径直开始跑,一前一后,沿着崎岖的陡峭山路一路向上跑。跑了约20分钟,邓和平讲体力不支,感觉实在疲乏。我草草叮嘱了几句,背起桶袋,奋起直追,过去的山路既没有石级,又光滑得很。我追完所有上山的人群时,山顶已开始下雾,我急忙租好几间酒店(实际也就是草屋,一色通铺、条件简陋得很),安排好晚餐(荤菜只有一个肉,除了几个蔬 菜还是蔬菜),才去把湿透的衣服换下,兴高采烈地等待学习班人员的到来。
晚餐是十分有趣的,大伙一起三桌,站的站、坐的坐,好不热闹,虽然没有山珍海味,但大伙吃得还是津津有味,有说有笑,忘记了疲劳。
第二天清晨,一阵吆喝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大伙各自忙碌起来,说是要去山顶观日出。因为从来没有体会观日出的滋味,我便草草收拾,加入到观日出队伍当中。说着说着,只见雾霭中一轮红日冉冉升起,随着雾的不断升降,红日好似活蹦乱跳起来,一晃一晃,美不胜收。观完日出,感觉高山草甸的空气质量真是撩人心动,清新、逸爽。在大伙一片赞美中,胡光澜老师安排一起合影留念,几十人就自然组合,店老板拿着袁鹏的摄影机按下了快门,留下了这张永恒的纪念。吃罢早点,我们学习班一行又按原路折返。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大伙下山尽量相互搀扶、相互吆喝,相互照顾,其意融融。
时光如流水,一晃过去20个年头。武功山的开发与时俱进,目前设立了武功山管理委员会,开通了缆车,配套开发了羊狮幕景区,同时开发了公路,万龙山还开发出了温泉……真可谓是武功山的开发前景令人欣慰。同时,武功山是继萍乡红色旅游之后,又一条绿色旅游线路。我们翘首企盼:武功山的明天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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